还真的有人来了。
我伸手摸向后面的青麻布包,从里面缓缓地将长明灯抽了出来。
以打火机将它缓缓地点燃,又用衣服将它的火光先遮挡住些许。
仅剩下的微弱曙光,还是照亮了我眼前。
徐文申跟何断耳都眯了眯眼睛,也同时点点头。
我嗯了一声,以我们几个人之间的默契,根本勿需多言。
只要一个眼神,便已经意会。
何断耳伸手从白布兜里面将他的锣鼓都摸了出来。
徐文申令人讶异的带上了它的缝尸刀,一手拆尸的功夫,我可很久没见他展露过了。
刚认识他的时候这一手功夫可吓了我一跳。
能拆掉人的尸体,岂不是就能要人的命?
现在回忆起来,想要对付常人。无论哪个吃阴饭的行当,都太容易不过。
只是极损阴德,且人人得而诛之。
君子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以力欺人者,定然受人所欺压。
所以一报自有一报,天地之间真正的道理,都在各个村子当中,大家族的下人嘴里,百亩农田当中弯腰锄草的人手上。
每个人心底都有一杆称,它便是这天下真理。
我们此时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挪动而去,轻轻地托着长明灯。
它可以让我们意识清明,安魂固体,可以不被蛊惑。
徐文申跟何断耳,一左一右在我身侧。
我们三人在门后。
何断耳命格最硬,本事也极强,他率先伸手摸向了门栓。
我心脏的跳动声,就像是着急催人的惊铃,咚咚咚地连贯不断。
门渐渐地开了。
乃是乔家的下人,颇为俊朗,鹰钩鼻,锐利的双眸。
他的样貌极其的突出,我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