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老巢,又如此气势汹汹,踩着辛壬相合的火局。
此地又有这番异常,这群人对我们恨意如此凝实。
自然不会放着不管,只要他们先动,就会也有破绽。..??m
徐文申明悟了,笑道:“那行,我们跟着你走。”
我们再次往上走,踩着火局过了山腰,愈往上走愈寒,我怀疑此地因为接住了灰阴峰的走势,所以这上方的风水与刚刚略有不同。
可我又不敢轻易地离开火局。
要是发生岔子,害的不只是我。
过了山腰,也有树了,槐树、银杏树,地上也有荒草。
竟还有野花,长着红色果子,娇嫩的像女人红唇。
“吱吱。”突有叫声,我仰头看去,还有雀儿,鸣叫了声便飞走了。
这地方一切都平淡,一切都如往常一模一样。
可我却越走越心惊胆颤。
脚底板似踩在冻成冰块的死尸上,又瘆人、又发凉。
我身体好似被人剥光了,风一吹我牙关开始打架,身体开始突突的颤抖,庆幸的是幅度不大。
余光回望,徐文申跟何断耳他们也都冷的颤抖。
我咬牙,有条不紊的调整着呼吸,强行地让自己颤抖停止下来,一步步踩地朝前方走着。
良久,我突然在前方看见个男人,他脸像是被人涂了黄油,嘴巴紫如病鬼,最诡异的还是他的姿态,双膝下跪,怀里抱着个襁褓。
这襁褓是以棉絮被子织出来的,却很小,恐只有婴儿能盖住。
只是我却看不清这被子里是什么,因为男人裹的很严实,上上下下,各个方向都裹住了。
“呜……”男人嚎啕大哭,他一双眼睛涣散无神,边哭便用脑袋磕地,像不想活了似得。
这种事情见多了,我心底很是警惕。
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