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例外。
咬了一块大蒜,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
让我眼眶湿润,辣的流出来了眼泪。
我强忍着这种不适感,盯着前方离我越来越近的冷漠男人,心里砰砰地跳动起来。
该咋办呢。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怎么样摆平这冷漠男人。
光是他就足够让我头疼的了,关键现在还有讨死狗、以及李旺。
李旺这个阴年阴月子时生的血煞,昨晚虽然大闹了一场。何断耳用纸人把他镇压住了,可是我现在没从他的脸上看见任何虚弱。
反倒李旺苍白的脸上,那一双黑色的瞳孔戾气更加的浓重,似乎要把我撕碎成一块块,然后大嘴吞下去。
我实是不懂,为什么这李旺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
看事儿先生,给赵宝瓶下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李旺哪怕跟赵家有什么冤仇,也应该去找还活着的赵宝瓶。
却不应该找我才对。
我想不明白,却也没时间想了。
这冷漠男人已经到了我身边,手攥紧了拳头,像是个铁锤,似流星般冲着我砸了过来。
这一拳要是砸在了我脑袋上,哪怕不会死,也肯定会昏迷过去。
脑袋上神经太多了,要是被砸中了,很容易受重创一辈子都成植物人。
我还没给我爸报仇呢,当然不想这么早就死了。
虽然我身体孱弱,没有何断耳那么好的身手,可我有哭丧棒在!
我罗家家传的化煞方法,我就不信压不住这冷漠男人!
瞅准了这男人的手腕,他虽然拳若流星般,可我也不是吃素的。
在男人一拳打中我之前,我的哭丧棒就已经狠狠地抽在了他的手腕上。
一寸长一寸强,我是比他快那么一些。
被我哭丧棒打中,哪怕是再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