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岂会让他的奸计得逞?
我狠狠的把哭丧棒拿了起来,高高地举起,狠辣地打在了这男人脖子上。
只听他尖锐的惨叫一声,便灰飞烟灭了。
我知道他只是消散了,此地镇阴之地,他绝不会化煞。
所以不足为患罢了。
我心底忐忑不安,仍心有余悸,刚刚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明明是个可怜的女婴,会突然变成了个怨毒的男人,这也太骇人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