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甩了一句话,转身就回了偏房。
最终徐文申也进去睡觉了,我只能推开偏房门。
只是一推开,差点被绊了一跤。
我低头才看见,我房里这下人还昏睡着呢。
这才想起来,他让李旺撞祟之后就一直在这躺着,估计是醒来的下人没叫他。..??m
我不能让他在这冰冷的地板上睡觉,我伸手搀扶着他的胳膊,然后将他的身子撑了起来,一步步地将他拖拽着,到了我睡的床上。
然后让他在床上躺着,又给他盖上被子。
我这才放心了,然后出门。
这地方偏房就三个,我得去前院让刘载物重新给我找个房间,不然今晚没地方住了。
徐文申他们都睡觉了,我也没有跟叫他们,免得吵到他们休息。
我孤身一人走过后院石磨盘,然后踩着砾石路走向了前院。
这夜都这么深了,廊道上居然有个下人,他似乎在望着不远处的假山。
我要去前院,就必须上廊道,拔腿走上去。
下人一脸恍惚地盯着假山,我沉默地往前走,半夜三更碰见人也不能搭茬!
可我刚跟这下人擦肩而过,突然听见他笑了。
这笑声就像是把树枝放在了绞肉机拧动,枯木头的那种吱吱声,令人极其不适,浑身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竖立起来。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下人冷冷地说道:“鼠啃房、火烧床、秃头男人死姑娘、杀了东家抢他粮、一见斧头流脑浆!”
我心脏强劲地跳动,浑身鸡皮疙瘩乍然间竖立!
这是讨死狗!
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以为今晚不会闹祟了,可刚放松警惕,他居然闹了起来。
下人缓缓地转身,脸色苍白像是刷了一层白粉,嘴唇青紫,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