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程。”
“别这么墨迹,矫情。”刘老爷子群嘲一句,然后龙行虎步般地引路。
我们也只能在他屁股后面跟着,一步步地奔着刘宅大门走去,越过廊道,又行百米便至大门口。
“初九,近几日我都不宜出门,接下来的路我就不送你了。”刘载物说了一声。
“谢谢你了,刘先生。”我很真诚地说道。
虽然我对刘载物有戒备之心,可相处至今他还从未害我。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刘载物指点过我很多次。
刘载物只是一笑,伸手拉开门栓。
外面更亮堂些,镇宅的石狮子还在门口摆着,栩栩如生,颇为威武。
跟刘载物道别,便出了刘宅。
我的心渐渐地沉重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初九,先去最近的花店。”
伸手去青麻布包里面,我把定罗盘摸了出来,在大街上拿着哭丧棒太扎眼了。
定罗盘体积略小,作用却很大。
要真遇到什么事情,它指针马上就能强烈振动,我可以瞬间反应过来去摸哭丧棒。
它也能镇得住一些煞。
还有一罐黑狗血,我没有着急走,而是从青麻布包里面将铁罐摸了出来,将它的封口弄开。
一股腥臭地味道钻入我的鼻翼,我习惯了倒也没有太大反应。
用手指沾上了一点,我轻轻的把它抹在了我的定罗盘上面。
最好是用鸡冠血,黑狗血也不是没作用。
现在有这定罗盘在,至少青煞绝对不敢近身,血煞也不是没作用。
我用手掌把定罗盘托在手心,尽可能的把他伸在我身体前方。
要是不认识的人,肯定以为我拿着定罗盘在指路,只可惜他们不知道,我是在指煞!
刘宅没建立在闹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