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人都围着他呢。
我要是不想死,肯定只有自救这一条路。
这附近啥也没有,我的哭丧棒距离我的手都差一段距离,靠什么能够挣脱晁方呢。
我的力气跟他比起来太小了,哪怕我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也挣脱不了晁方的手。
伸手朝前方摸了过去,我费力地触及了地上的树墩子,它已经被晁方掰断成了两半,刚好就在我身体左右散着。
这也是我唯一能拿到的玩意了,也只有赌一把了。
要是真可以的话,李旺肯定就能被我镇住,要是搞不定,我这条命也就扔在这里了。
我强忍着脖子上传来的大力,以及这股窒息感,费力地将树墩子扔进了深坑里面。
这是晁方刚挖的深坑,树墩子两截都被我扔了进去。
按理说,树墩子虽然断成了两截,可只要是参天大树,就都是甲木。
只要是被丙火烧过的甲木就行,赌这一把试试!
我心里这么想着,可是树墩子扔进去了之后,我抬头看晁方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仍旧是麻木地瞪着我,双手还是很用力。
喘不上来气,我用手不断地拍打着晁方,可却一丁点用处都没有。
我终于快昏厥了,脑子里有些缺氧。
难道说,死定了么?
我心里怀着悔恨!早知道我就应该先准备好,青麻布包里面除了黑狗血以外,鸡冠血、朱砂都没了。
根本镇不住这群闹了祟的玩意,我要是提前有准备的话,根本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一步。
只可惜,悔之晚矣。
我渐渐的昏过去了,脑子里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什么也听不见了,一切都很安宁。
渐渐地,脊背有些发凉。
我的脸有些疼痛,似乎是有人在拍着,突然又有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