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都没有搭话,谁也没有出声。
从这个山脚下的薛村,一路步行,大概走了七八分钟,才来到了村里挨着最近的国道上,在这里等着车。
这儿离城远,所以有一辆长途汽车途径此地。
等那辆车来了,我们坐到地方,再打个车就能回王芬殡仪馆。
从山脚下离开了,这会儿阴气也没那么足了,我身体也不像是刚刚那样被吹的瑟瑟发抖,可是我的心却很难受。
我本来以为能够把刘老爷子请出山,眼前的麻烦至少解决一半。
只可惜现在我没有做到这一点,那我该怎么办呢。
隐藏着的仇敌,以及在暗中随时都能窜出来给我致命一击的讨死狗,这些隐患,我只要一旦想起,心里就很忐忑,安定不下来。
我扭头朝着侧方看去,不远处那辆长途汽车已经渐渐地离我们越来越近。
“算了,咱们再想办法吧。”我只能苦笑着自我安慰道。
语罢。
忽然有个老而弥坚地声音说道:“小子,要是成不了阴阳先生,我就让你去陪我儿子。”
我心底一怔,怀揣着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心情,猛地回头看去。
刘老爷子麻衣布鞋,肩上扛着个绳子,下面挂着个缝尸箱,就像是赤脚医生背着的药箱似得。
我有些遏制不住自己的激动,连忙问道:“刘老爷子,你愿意来帮我们了?”
刘老爷子呵呵一笑说道:“年纪大了,待在家里也没啥事儿干。”
我心底欣喜异常,知道刘老爷子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肯定心里已经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
徐文申笑着说道:“以后某些人就知道,缝尸匠的本事在哪里了。”
这话含沙射影地怼着何断耳。
何断耳沉着脸朝向一侧,没有回答。
“走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