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
虽然她靠近不了我,可闹了祟的人却行,如果不拿它去镇的话,我怕会被这群人掐死。
“先把门堵上,别让这祟物乱窜,要不然我们压不住。”何断耳如此说道。
这祟物哪能镇得住,她闯出这房间,能够瞬间影响到徐文申跟李二河,又岂会被我们困住。
哪怕以黑狗血镇罗盘压住外面的大门,只要她提前闯出去了,也就无济于事。
何断耳却很冷静地说道:“初九,这祟物一定会对我们出手,只要我们不出此门,她就会在里面。”
这倒也有道理,她要是能收拾得了我们,也就不用跑了。
此地一片漆黑,徐文申跟李二河都已经昏睡了过去,我咽了口唾沫,手上用力地将这个镇罗盘握紧了,又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绷紧了心弦。
我强行镇定了心神,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作恶多端有轮回。你这么做,只会让你受尽折磨,被怨念所控制。”
语罢。
一股阴风刮过。
我恍惚间看见不远处的路道当中,有个骨瘦如柴,身披红衣,浑身长满绒毛的女人,阴森冷冽地瞪着我,肃杀地沉默。
这令我当场打了个寒颤,自己轻咬舌尖。
我身上家伙玩意虽然多,可也不能怕!更不能心虚,我要是放松警惕,被这玩意撞了祟,那问题就大了。
看事儿先生闹祟,可没一般人那么简单。
我一咬牙,心底不断地默念着罗氏堪舆中的一句话,“看事儿堪舆寻山易,先生猜透人心难,不做遭骂害人事,无有胆颤心惊魂。”
这句通俗易懂的打油诗,不知道是我们家第几代先祖写入罗氏堪舆里的,反正我在心底默念几遍之后,本来第犯着嘀咕的心,渐渐地又安定了下来,再无那么惊慌失措。
我强行打起了精神,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