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徐文申不知道详细的来龙去脉,我跟何断耳就更一无所知了,只能等村长醒过来才行。
在郑家村等着,中午的时候还去村头吃了碗面。
老板娘见到我们都快吓哭了,问是不是来压那女娃的,我只说是帮她下葬的。
哪怕这么说了,老板娘还是让我们赶紧走,不接待我们这客。
费了点嘴皮子,这才要了份带走。
我们就这么一直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等到了晚上,年轻干部和村长,才陆陆续续醒过来。
年轻干部听说是被撞了祟,魂都快吓飞了,都说这个事情他不知道,一问就三缄其口,死活不说,都跑去工位上收拾文件,折腾别的。
村长年纪大了,脸色非常的苍白,摸着脑门一个劲的问怎么那么痛。
我也不好说是哭丧棒打的,只能跟他讲是撞了祟。
村长脸色又低沉又难看,不过他终究要成熟一些,叹了口气说道:“这女娃一辈子也是够苦的,临走了也不安生。”
我顺势也就开口问道:“村长,撞死她的那个车主,到底是咋回事儿?”
村长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伸手拿了个烟袋点燃,吞吐间又在桌上磕了两下说道:“那车主是开大货车的,女娃拦在路中心,当场就被撞死了。司机也没跑,锁了车门没动弹,给保险公司和交警打电话,后面就照常赔了钱。”
我听完这话,紧紧蹩眉。
要真是这么回事儿,她的怨气就应该跟司机没什么关系。
我又问道:“她生前有没有什么仇人?还有她妈的死有没有别的原因?”
村长面朝着天,长吁了口气说道:“都是苦命人,在村里自己日子都过不去,哪有什么仇家。本来女儿考上大学。都觉得他妈要过好日子了,可查出来肺癌晚期,没多久就死了,硬撑着不去医院。在家里一点点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