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虚掩着门,我叹了口气说道:“刘先生还没出来?”
语罢。
还真就巧了,房间门开了。
刘载物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本来童颜鹤发,现在却略显苍白憔悴,鬓发凌乱,面色阴沉,情绪不怎么好的样子。
我看他这样,心里有些慌,不由问道:“刘先生,昨日怎走的如此匆忙?”
刘载物叹气说道:“张家的事情不小。”
果然不出所料,只是我早有准备,也没啥触动,只是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从我的镇阴铃颤动,到最后我出去找了一圈发现黄皮子,还有晚上噩梦被剥皮的黄鼠狼换命这事儿,都跟他一股脑的说了。
刘载物听完,也跟我谈起了昨天他走的原因,他说道:“张理的面相,头顶圆而厚,腹背丰厚隆起,额头四方宽阔,三停均匀,肉细骨圆,手长足方,巍然挺立,是天生的大富大贵之相。”
张家的家境丰厚,新旧也有承接,自然大富大贵,这没什么稀奇的。
可刘载物却接着说道:“昨天我看他们张家人的面相,尽管有败财之人,可也无大祸。只是饭罢之时,面相却有变化!”
我一愣,知道重头戏来了,忙说道:“刘先生还请明讲。”
刘载物叹息说道:“原本张理面色红润,是财禄日益增加之相,可当饭罢之时,我再观望张理面相,却见到他鼻子上的寿上部位一道黑色遮掩赤色,这乃是不久之后惨死之貌!”
这话听的我心里咯噔一跳,张家老爷子刚刚寿终而死。张理也要惨死,这合理吗?
我忍不住问道:“刘先生,你会不会是看错了?”
刘载物摇头说道:“相面断骨必自信,直觉一眼便无疑!”
我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如果是真的话,那张家这是惨状啊!刚死一任家主,又要再死一次,到底是谁跟张家有如此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