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道:“刚刚虚惊一场,我还以为张家闹祟了呢,就是个黄皮子进院,没啥事。”
何断耳眉头先是一蹩,而后点了点说道:“没事就好。”
语罢,他也回了房间。
今天在张家里面折腾了一晚上,我终于放松了下来,安然睡了过去。
晚上做了个梦,一个歪脖子树上,有个绳子把我脖子吊了起来。
我眼睛瞪圆了,窒息地要被勒死,马上就喘不了气的时候,我费力地将脖子挪动地看向对面,居然挂着个被剥皮了的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