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有再坚持,又跟下人吩咐了几句,要把我们当座上宾招待,这才缓缓地转身离去。
见他走了,我扭头便要询问刘载物,却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避讳不及地样子,快步地朝着房间内走去,一句话也没跟我说,就这么走入了第一个房间,啪地一声将门关上。
我满脸疑惑地看向何断耳,忍不住问道:“何叔,他这是怎么了?”
何断耳面色严肃,断耳处的筋腱不断跳动,声音低沉地说道:“他在布算,先不要惊扰他。”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是何断耳用了手段。
既然他这么做了,那就证明这张家有问题不少,我也得准备点玩意。
我的手摸向身后的青麻布包,从里面将镇阴铃拿了出来,用红绳缠绕了几圈,走向了院子外面,就系在门口,如果晚上这铃铛响了,张家就肯定有不干净的玩意。
何断耳一双鹰眼锐利地盯着张家院墙,我忍不住问道:“何叔,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名堂?”
“没有。”何断耳摇了摇头,矢口否认。
我叹了口气,有些沮丧,不过这也正常。我也勉强算个阴先生了,要是真有什么不干净的玩意,我肯定第一个发现。就连我都没摸清楚,何断耳更难看出端疑。
只是我冥冥之中也已经有了预兆,这次张家的钱没那么好赚。
我在张家好好溜达了几圈,每个地方都走遍了,还有一些关键的位置都放了镇阴铃,把镇罗盘也拿出来瞅了瞅。
不管怎么看,这张家都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张理如此薄情,可能只是大家族特色。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折腾到了晚上,刘载物还是在房间里一步不出,听何断耳说他是在做什么布算,我也没敢惊扰他。
天黑了,子时一到阴气重。
我也就没在外面溜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