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我早就死在了张家。”.??m
何断耳却突然五指用力地扣紧我的肩膀,呵呵一笑说道:“大多是你的功劳。”
他向来话少,却是极其简练。
刘载物听完此言,点头满意地说道:“我跟你爷爷是故交,你有几分他的风采。”
听他提起我爷爷,我心里多了几份亲近,不由问道:“刘先生最近如何?一直在帮薛家看宅子吗?”
刘载物摇摇头,笑着说道:“人上了年纪,就没那么多的精力,空有本领也不愿做事儿。我只是在自家修养生息罢了,承蒙薛家抬爱,又给我介绍了张家这生意。”
薛小雅咯咯一笑说道:“你们说话也太客气了,刘先生谦虚过了头。一走进张家的门,张家家主就把他当座上宾以最高规格对待,从里到外都生怕照顾不周。刘先生说你们是他的朋友,张家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
我这才明白了。
原来张家招待人是分规格的。
刘载物早就盛名在外,所以张家人以最高规格招待他。张默然看出了我们是朋友,才如此诚惶诚恐。
我笑着摇了摇头,还以为是他们张家的家教好,没成想竟然是吃了刘载物的红利。
刘载物摇摇头,没什么情绪波动地说道:“都是些虚名而已。”
薛小雅说的对,我们一群人在一块儿说话太客气了,寒暄几句就行了,没必要句句都这样。我先绷紧了精神,开口试探道:“刘先生,你觉得张家这档子事儿,简单吗?”
倒不是我疑神疑鬼。
一来,我最近接触的事情,都不像是面上那么简单。
二来,这张家人的态度,也好的太过令人疑惑了。
刘载物呵呵一笑,手端着热茶抿了口说道:“我的事儿简单,你们的事儿,没那么简单。也有可能是你们的事儿简单,我的事儿,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