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煞的影响力太大了。
周礼虽然没有出院子,可他离有血煞的客房也很远。
可还是撞了邪祟,再这样下去,周家再多一点下人撞祟,我们就真陷进来了。
“你往前走,我拦后面的。”何断耳给了我个靠谱稳重地回答。
我不再犹豫,把镇罗盘收回了兜里,咬了口舌尖保持清醒!从青麻布包里拿出早已备好的朱砂,又点了一滴黑狗血。
鸡冠血除恶,黑狗血褫祟!朱砂打魂!
对付邪祟,鸡冠血起不到作用,我以黑狗血配合着朱砂,现在我拿在手上的哭丧棒,就是这些邪祟的克星!
我们现在已经退回了院子里,这些撞了祟的下人也赶了出来。
他们人数不少,周文这个傻子为了对付我们找来了不少下人,现在都成了血煞害他的助手,要是他被血煞害死了,这就真是一场赤裸裸的讽刺。
我没心思想这些,因为下人从各个角度冲了上来。
何断耳猛地一敲锣,徐文申伸手上去帮我拦了一下。
我拿着哭丧棒一下子当头重重地打在了下人的脑门上,下人惨厉的凄叫了声,摔在地上昏倒了过去。
周礼再次冲了上来,奔着我撕咬了上来。
下人太多,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徐文申着急了,一只手奔着周礼的脖子掐了过去。
我有些慌,怕徐文申给周礼折腾出问题来,只能用力地一哭丧棒将挡在我面前的一个下人砸昏倒了过去。
“徐叔,我来。”我说道,自己主动奔着周礼的头颅上砸了下去。
“砰。”
周礼双目涣散,直愣愣地倒地。
“小心!”徐文申忙一声喊道。
扑过来的下人差点一口咬在我的血管上,我用力往旁边一躲,他的牙齿死死的咬着我的肩膀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