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去了医院。
虽然都是外伤,但还是挺吓人的。徐文申为了给我挡那一下棍子,右臂骨折了,医生给他包扎了一下。
何断耳倒是没有什么大伤势。
我冲过去替何断耳扑那个虬鬓大汉的时候,被地上石头擦了下胳膊,留了道口子,别的都是些外伤。
刘载物也是满身外伤,庆幸的是他保养比较好,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这个年纪挨这顿痛揍,恐怕人都没了。
干脆就在医院休息了一夜,医药费是薛小雅让薛家的人来付的钱。
这件事情,更坚定了我要除掉讨死狗的决心。
村民折腾的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太可怕了。我如果不弄死讨死狗的话,他在暗处的威胁,肯定比这群村民大。
我还不想我们罗家就此绝后,我还想让奶奶看见我出人头地,给她抱孙子呢。
第二天天亮,昨天的疼痛还不强烈,今天睡了一觉,身上受的外伤就像是连接着我的神经一样,令人痛不欲生。
我和徐文申、刘载物、何断耳交流了一下。
他们的意见也跟我差不多,都折腾成这样了,要是不把讨死狗除掉,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重新上路,再去村子里!
今天的我们没有那么谨慎了,虬鬓大汉已经被抓了。
尽管村里还有些跟他关系不错的人,可是民警已经把村里拉上了封锁线。
薛小雅开着车,直接就开到了公墓外的路面上。
今天还有民警来落实证据,大棚跟树林都被封锁了。令我庆幸的是公墓没被封锁,暂时还在。
“你们几个,站住。”我当头奔着公墓走去,昨天的民警注意到了我们,挥了挥手说道。
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警官?”
民警手上拿着口供本,走近了些拍了拍我们的肩膀说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