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点头道。
“不可能!”徐文申当即打断,跟严肃地跟我说道:“初九,罗阿婆绝不会说谎,米婆婆是不能说谎话的。”
我心一惊,为什么米婆婆不能说谎话,难道这是什么规矩?
如果真的有这种规矩,那何断耳不知道么?
为什么他还要那么确定的跟我说刘载物没问题呢。
何断耳为什么要骗我?我心里有些忐忑。
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已经将何叔和徐叔当成亲人,他们任何人有什么问题,对我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初九,莫慌。”徐文申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何断耳没问题,他既然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心想也是,何断耳要真的要害我,也就不用拖到现在。
“好了初九,先下去休息吧,明天可能要对付讨死狗,别太钻牛角尖。”徐文申劝了我一句。
这件事情压在我心底,沉重的令我窒息,没有在跟徐文申多说下去。我先回了房间。
因为焦虑过度,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
奶奶如果没有撒谎,那真正的刘载物已经死了。出现在我面前的刘载物,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何断耳要说他就是刘载物?
这里面就像是绑成了个麻团的绳子,乱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拆开。
我想了很久,做了太多种假设。直到我困得眼皮子打架,梦里我看见了我爸。
他脖子上的疤痕又裂开了,皮肉都乍然翻开,鲜血淋漓流了一地。青麻布包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
我爸看我的眼神阴翳又失望,似乎是我搞砸了很重要的事情。
看见他的表情,我泪腺就绷不住了,哭嚎着要去救他。
可刚走近,他竟然变成了刘载物的模样,皮笑肉不笑地掐着我的脖子,他的力气大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