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微寒。
这段时间,我几乎已经是见布鞋色变了。
白布鞋是讨死狗命讨我,留下来的东西,这怎么又多了一双黑布鞋?
看王芬的面色表情,很明显,这并不是她车上本该有的东西……
我当时就冒出来一个念头……我们是出来了,可却还是有个东西跟了上来!
“命讨的讨死狗,连鞋都彻底不要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这是打定主意要青麻布包。”徐文申微眯着眼睛,冷冰冰的说了句。
何断耳上前,将那两双布鞋扯了下来,他将其夹在腰间,淡淡的说道:“等会儿弄点屎尿,让他想以后想穿都没得穿。”?我没多说话,却在回想徐文申所说。
还有之后这讨死狗不穿鞋了,是不是对付他的办法也不奏效?
应该命讨的时候,就已经有问题了,现在他彻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就太难对付。
我思忖之间,徐文申已经将我爷爷的尸体背了下来。
他率先进了殡仪馆。
我们都进去之后,王芬分别给奶奶,以及何断耳也安排了房间,她让我们先行休息,换个衣服再出来,并且她还同时解释了下,因为一直和徐文申配合做事儿的原因,他以前会带抬棺匠和其余的先生,基本上所有房间她都常备了干净衣服,可以换洗。
徐文申背着我爷爷的尸体去了另一个屋子。
我多想无益,回到我之前的房间。
这屋子里头倒是有我的衣服。
一番洗漱之后,整个人身体都轻松不少,不过那也只是干净清爽带来的轻松,我内心还是压抑着。
等我从房间出去,回了院子,徐文申,何断耳,还有我奶奶都在院内的石桌旁边坐下了,徐文申还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刚到旁边坐下,王芬就恰好端着一壶茶到了旁侧,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