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我进了院子,徐文申示意我吃饭。
他们两人也没多说别的了。
我吃东西的时候,有种格外压抑的感觉。
现在我们就像是被锁死在院子里了一样,得等着那人和他的招式上门,被动挨打,一直得挡到那人出现。
我晓得有何断耳徐文申在,应该没问题,但是这种经过,就让人很难接受。
虽然饥饿,但是吃东西,还是有种食不知味的感觉。
还没等我放下筷子,忽而我家外头,又有几个人影子在靠近了。
这些人,还是村里头的村民。
只不过诡异的是,他们也抬着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