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还有点儿懵了,疑惑道:“和我关系匪浅?”
没等我多问,徐文申就一边点头,一边让我去把钱拿上,他先带我去存钱,接着就带我去见那个人。
我自然是相信徐文申,也在猜测那人是谁,难道是和我爸有关的人?
去提了皮箱,又跟着徐文申出了殡仪馆,王芬就在前面铺子,还给我们打了个招呼。
殡仪馆外还有一辆车,一辆黑色的suv。
徐文申走向驾驶室,也示意让我去副驾驶。
上车之后他才告诉我,他之前那车落在沥口村,这两天去办事儿的时候,顺便又提了一辆。
他也问我会不会开车?要是会的话,办事儿会方便不少。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大学毕业我就回家了,再说我家之前那条件,没有富裕的钱让我去学驾校。
徐文申提醒我之后可以去学一个,就不再多说话。
发动油门,他先带我去了银行存钱,之后又带我朝着城内开去。
我一边思索着他到底要带我见谁,我着实是猜测不到。
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捂着自己的胸前内包,里头放着银行卡,这已经是我们家的巨款了,也是救我爷爷的钱。
约莫五点多钟的时候,徐文申的车停在了一座城中山旁边,这儿有一处不小的公园,公园里头有茶苑,以及不少市民在散步,小孩儿打闹。
我跟着徐文申到了茶苑,坐在了露天的一张茶桌旁,他点了一壶茶。
就我们两个,得喝了有半小时茶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文申叔,你也别卖关子了,我人都来了,到底是要见谁?
徐文申摇了摇头,说了句:“她来了。”
他话音刚落,果然在不远处,脚步匆匆地走过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口罩遮住了多半张脸,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