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申微眯着眼睛,又问了一句:“是能让陈家发达的吉壤么?”
我郑重点头,道:“庚子亡命宜葬艮坤卯酉干巽,只要葬入这六山,便是房房均发,子孙能力超群,还有贵人相助,青云直上,运势可达一百八十八年!”
之前唐国栋,就葬入了宜葬山。
唐家就获得了这样的福泽。
倒不是说,这些东西看起来很虚,我葬谁都是这番话。
只是因为,今年是庚子年,今年死亡的人,宜葬山和忌葬山的命运是既定好了的,也不是我想改变就能改变。
思绪转瞬闪过,我话音也刚落下。
徐文申就点点头:“行,直接上山。”
国道下面都是小路,车已经开不过去。
开了后备箱的门,我们三人就抬了棺材下来。
沉甸甸的棺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冰凉。
那股子冷意一直往我身体里头钻。
走在小路上头,旁边的灌木一直划拉着身上的皮肤,麻痒中又带着几分刺疼。
等我们走到那卯山的小山丘脚下的时候,陈军忽然说了句:“那里怎么有个女人跪着,罗看事,她在冲着你磕头?”
陈军这声音冒出来得突然,还吓了我一跳。
我刚想说哪儿有女人,这大半夜的黑灯瞎火,而且这都哪儿跟哪儿了,荒郊野岭的地儿。
目光顺着陈军所指着的方向瞅了一眼。
约莫是卯山靠后头,错开到丁山的路口位置。那里还真有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冲着我们这个方向在磕头。
幽冷的月光撒落下来,也照射在她的身上。
她的脸有几分圆润,皮肤异样地苍白。
并且在她的面前,还裹着一个草席,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我们和她的距离并不远,最多也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