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的脸上喜色更多,说那事不宜迟,就赶紧出发!或许在天黑之前,还能赶到地方!
其实我心里头还有诸多疑问。
徐文申在我家村里头,肯定还有想法和发现。
以及他所说那个能帮我的人在哪儿,他大致有什么本事和秉性。
只不过现在敲门砖都还不够,我就将这些事情全部忍下来了。
现在唯一能够聊以自慰的就是,我爷爷不好对付。
不管懂行的不懂行的,肯定都动不了我爸的坟!
这思索之间,徐文申已经去房间里头最后叮嘱我奶奶了。
之后我们才离开他家,上了王芬那辆殡仪馆的金杯车,出村而去。
徐文申家的村子叫做徐家口,在沥口村更远处的方向,不过这些村子都是围绕着新川市外建造的。
虽说从我家过来,花费了快两个小时,但是从徐家口到新川市,反倒是没有超过一个半小时。
王芬并没有直接带我们去那家需要缝尸和看事的贵人家里头。
反倒是先在葬茔街等,等那家人来接我们。
我也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清点了青麻布包里头的物品。
现在回不去沥口村,缺了什么东西,我就得自己去补足。
好在我手里头那半部残书上,几乎都能找到相应的做法。
一边等待,我一边也摸出来残书翻读。
此刻不过五点半钟,残阳似血。
葬茔街里头还有不少的行人,都神色匆匆,或是进了某个殡仪馆,或是又拉走一口棺材。
存在这条街道里头的,只有停留不住的生气。
临近暮色的时候,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了殡仪馆门口。
下车的是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
二十来岁的年纪,妆容淡雅,她眉目之间却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