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利却朝着地上淬了一口痰,直接就关了门。
我急了,又用力砸门。
马上门开了,杨永利一脚朝着我胸口踹过来。
我面色微变,想要闪躲,却闪躲不及,眼瞅着就要被杨永利踹翻在地。
恰逢此时,徐文申出手了。
他的动作很快,手势也格外地凌厉,一把就扼住了杨永利的咽喉!
手一紧,杨永利脸色顿时就涨红起来。
他那一脚也没踹到我,片刻脸就成了猪肝色。
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阴沉的声音同时响起:“徐文申?方圆百里闻名的缝尸匠,会来沥口村这个小地方。”
“我干儿子得罪过你么?”
走到门口的,赫然就是葛白事。
徐文申便比较冷淡了,说了句:“我侄子罗初九找他问话,他动手就要踹人,哪儿来的道理?你是哪儿跑白事堂子的,你教他的规矩?”
顿时,葛白事的眼睛就微眯了起来。
他瞥了我一眼,然后说了句:“行,放开人,你们想问什么,大可以随便问。不过要钱,肯定是不给,罗定书自己学艺不精,险些送丧送出人命,没有再讨钱的规矩。”
又一次听到葛白事说这话,我捏紧了拳头,心里头就更气了。
徐文申松开了杨永利,又对我皱眉点点头。
我知道,他在提醒我忍住情绪。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葛白事问道。
“我爸来找过你么?”
葛白事随便地说了句:“来过,怎么了?”
“他人呢?”我急了,追问道。
当然,我没直接问葛白事有没有挖我爷爷的坟头,我问了多半不会承认,当务之急是我爸。
葛白事更随意地回了句:“我怎么知道他人呢?他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