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异服吸引路人,或是进入酒吧夜店等地方服务并领取小费。
他们争勇斗狠,谁比谁更敢捅刀子为乐,却罕有这种甘愿在码头陪着一帮中年人吃苦头的。
一开始还只当肖嚣是某个离家出走在赌气的小孩子,想当然的认为生活很容易,干不了几天就会甩手走人。
却没想到,几天下来,肖嚣疯狂干活的劲头,反而工友们都有些害怕了。
就连天天骂工人懒的工头,也开始有点担忧了,专爱骂人的他,只骂过肖嚣一次:
“悠着点,这是搬大箱子的活,你当是抱娘们呢?”
“……”
“这群满脑子捺子的糙老爷们,怎么就体会不到工作的愉快呢?”
肖嚣没有因为工头的训诉而生气,一是知道他也是好心,再也是因为自己又不打算听。
我认真工作,难道你还能开除我不成?
就是这么不把领导放在眼里!
反正现在自己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每天的繁重的工作安排得满满当当,不仅能健身,还能领到那五张花花绿绿的钞票。
他才几天时间,就攒下了两三千块钱,而被基因药剂提升了素质的身体,也正在一点点的适应。
而平时的沉闷与压抑,与他之前在卧室里呆了四年的生活相比,简直就是有趣到了极点。
工作嫌隙听别人说说话,听工长讲讲黄段子,和其他人工人一样期待一下工作餐里的肉块大不大,已经让他感觉很满意了。
偶尔,他甚至产生恍惚,觉得这就是现实的世界。
虚假世界的工人也会讲黄段子?
倒是在这么几天之后,妈妈开始心疼他了。
她看着肖嚣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回来身上还一身的汗,以及肩膀上的些许擦伤,忍不住一边帮着他擦着药酒一边劝着:
“之前我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