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咳……很重要的,你想想看礼部为什么是六部之首。”
房之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荣宝宝,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做出有违礼制的事情,例如弟妹和大伯哥乱搞什么的。
荣宝宝眉头紧锁,礼部其实没有什么,房杜魏作为宰相,对于礼部的控制还是可以的。
房杜魏总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荣宝宝胡闹一下,他就让礼部来叽叽歪歪吧?而且礼部也不是干这种攻讦之事的衙门。
倒是那些谏院的狗东西,会借着于理不合的说辞,讲些迂腐之词来让人生气。
“总之,秦守安今天不来找我玩,我改天就爬墙过去……其实也没有必要让他总是爬墙过来,我们也可以爬墙过去找他玩,你说是不是?”
荣宝宝想了想,她其实并不在意什么礼制,她就算去观礼了,也不过是被一群糟老头子说一顿罢了。
荣宝宝看不见也听不到,根本不当回事……她又不是太后娘娘,和这些臣子根本没什么机会见面。
可是想想秦守安刚刚继位,就卷入到一些风波中,对他可能有些影响,说不定太后娘娘借机折腾他也不是不可能。
太后娘娘既想要秦守安的身子,用来给荣宝宝和秦贝贝生孩子,但也未必没有动九州府的心思,荣宝宝还是不能在这时候给他添乱。
房之湄有点头痛,这新秦的妇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守礼制?
她们就不能像房之湄一样乖巧听话,安安静静地等候,耐着性子等他站在她面前,再露出眉眼如初的笑容?
非得这么迫不及待,一日不见便跟身子里有蚂蚁痒痒,非得他帮忙挠挠不可似的。
“对了,我瞅着隔壁海棠春坞的海棠花,正开的盛呢。”房之湄招了招手,示意荣宝宝别站在水边了,免得等会儿真掉进水里。
“你有话直说。”荣宝宝正觉得不好玩,没心思猜房之湄话里有话的意思……这两天接见了三坊七巷的许多夫人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