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各个衙门自然也没有心思上堂,连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行凶的大案,都没工夫来查办了。
小老百姓的事情,哪里有官老爷护着头顶的乌纱帽重要?
理解。
“恩公说的是,还请进屋喝杯酒水,让贱妾略表感激之意。”妇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嘴角翘起勉强露出些笑意。
笑意是侥幸中带着几分悲凉,似乎对于未来该如何生活,已然迷茫而心慌意乱,寻不着安稳的依靠。
秦守安想了想,跟着那妇人从侧门进去了。
河鲜鱼店是典型的前店后院,几间小屋收拾的干净,难以闻到店前鱼肆的味道,妇人引秦守安在堂屋坐下,然后倒了两杯酒。
她随意拿起一杯,敬了秦守安,一口喝完,倒是有几分豪爽之意。
秦守安见她爽快,自然也不忸怩,拿起剩下的一杯一口干了。
看着秦守安喝下,妇人脸上流露出几分妖妖娆娆的笑意,眉眼间那份悲凉和凄苦消散不见。
那粗麻布丧服从身上滑落,露出里面花红柳绿的女子居家服饰。
她并没有停手,反而继续把上袄和长裙继续脱下来,白嫩嫩的身子上一瞬间便只剩下亵衣亵裤。
“小娘子,这是何意?”秦守安皱起了眉头,又晃了晃头,指着酒杯讶然道:“你……你给我下了药?”
“看伱长得机灵,倒是没有想到是个缺心眼的。”妇人咯咯笑了起来:
“小兄弟,行走江湖光靠武功是不行的,下辈子记得别随便喝别人给你倒得酒。”
“看来……看来,你刚刚和我讲的,都是骗人的……果然张妈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诚不我欺啊!”
秦守安抬手强撑着额头,眯瞪糊眼地瞧着眼前的妇人。
妇人咯咯笑,犹如花枝乱颤,白花花的身子晃得好似满树梨花,
“这张妈倒是个有见识的。不过你这么说,我可不会放过你……杨友在我们易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