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我尊重你是主人,你要走我就留,你想留在这里那我就走。”女子看他生气,却是觉得有趣。
就像许多长辈都喜欢逗弄晚辈,或者像当父母的,无端端地招惹或者撩拨一下,看他们气急败坏或者满地打滚,总觉得十分有意思。
不过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有着身体起伏和汗水淋漓的画面,顿时让她又回过神来。
自己怎么还好意思保持这种心态?越是提醒自己和他的身份,倒越是觉得羞耻。
“呵呵,为什么不能一起留下?”秦守安冷笑着说道。
男人遭遇这种事情,多多少少有一点被羞辱的感觉,但是要说强烈到和女子遭遇这种事情是一样的悲凉苦痛,倒是做作了。
更多的是一种不忿,会在想象着自己要是在清醒的状况下,定要怎么怎么发挥,定要反客为主诸如此类的。
脑子里一点画面感也没有,一点印象也没有留下来,这才是最让人不爽的。
他现在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便是,要重现那些他所未知的画面,要撕下她的伪装,要她把那纵情放荡的真面目,再次展现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遭受的耻辱,只有这样才能洗刷。
不如此,以后都会意难平。
不如此,以后遇见她,都抬不起头来,她看着他的眼神永远充满优越感和俯瞰:我知你根底,你却不知我深浅。
“你想对我做什么?”听到他居然胆大妄为,话里的意思竟然是要和她共度春宵,女子羞愤交加。
瞧着他放肆的眼神,不禁让人有些心慌,她毕竟只是打算冒充日月山山主,又不是真正的大宗师。
别说对面的是八品巅峰,就是普通的成年男子,她一个弱不禁风、娇柔的太后,在身体的对抗上,根本毫无办法。
他若真的蛮不讲理,她也只能落得个任他欺凌的下场。
想到这里,她几乎黯然泪下,瞧着他的眼神,他那跳动的喉结,热烈的呼吸,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