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安说完,忽然想到无论是唐婉蓉还是南郡王,都知道太后娘娘的问题,那么现在的宴会,太后娘娘真的会参加吗?
如果太后娘娘不在宴会中,她又会去哪?是不是像这个女子一样,独自在某处享受着离群索居的安逸和清净?
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太后娘娘绝不会在这附近,他刚刚亲眼看见重画媚离开此处,定是去太后娘娘身边左右护卫。
在这样远离宫中的居所,龙吟卫和重画媚必然是重重环绕太后娘娘。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落在眼前蒙着半张脸的女子身上,她为什么独自在浴房里,都蒙着面纱?
难道她也像太后娘娘一样,有某些必须远离人群的理由?
秦守安看得出来,她的身份尊贵,大若与唐婉蓉相当,而南郡王那边的马球队队员,面对她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他倒是难以揣摩出来,龙吟城中身份尊贵的女子除了各个府上的夫人、小姐,还有王妃、公主、郡主、县主等等。
总之,眼前的女子不管是谁都有可能,反正不会是太后娘娘,两人隔得这么近,太后娘娘早就产生生理性的厌恶,然后叫来龙吟卫抓秦守安了。
“我原来说的,你只要不撞见太后娘娘,指的就是她有些这样的隐疾。”女子轻笑一声:
“你如果是在其他事情上冲撞了太后娘娘,她倒未必会责罚于你,总之凡事伱只要站得住脚,谁还能蛮不讲理地惩戒你不成?这天下事,都大不过公序良俗。”
秦守安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就像他回龙吟城中后做的许多事情,尽管被谏院参劾,但正因为站在公序良俗的立场上不能说他什么,所以宫中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是人若时时刻刻都遵守着公序良俗,那就差不多是圣人贤人了,当关系着国家社稷时,太后娘娘就未必还那么有原则了。
说不定她现在正磨刀霍霍,然后看着锃亮锋利的小刀露出狰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