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命不好:
“也不知道你在那里做事,很久没有回来了吧?前段时间,农公子被人骟了,后面缝了,还丢到南淮河里,差点淹死了呢!”
“什么!”
秦守安和怀瑜异口同声地惊道。
两人又对望了一眼。
秦守安刚刚回府的时候,就听怀瑜、晗心和月卿八卦过有人被又骟又缝的传闻。
这是和房之山有关的事儿,三坊七巷都在传房之山在别院养了相如公子,归铃篙气愤不过,带着人把那相如公子又骟又缝。
事情传的人尽皆知,但是那个相如公子则无人关心……大家都只是对宰相府的糗事倍感关怀,至于相如公子这种东西,哪里会多去打探他姓甚名谁,最后死没死之类的?
这……
好像不可能只是巧合,怀瑜家的书生,这位农公子难道就是归铃篙带人处理的那位相如公子?
“人呢?救上来了吧?”秦守安伸手扶住了怀瑜的肩膀,连忙问大婶。
怀瑜倒是没有秦守安想的那样支撑不住,只是觉得匪夷所思,心中五味陈杂,当初和大家一起八卦,结果……
“救上来了,就在出门往东,许大夫家的医馆,一直在那里躺着修养。”大婶指了指门外,看怀瑜不像经受不起打击的样子,顿时有些恍然大悟:
这小年轻的看上去成婚不久,对方又是个卖片的,说不定根本就没什么恩爱,正好一拍两散,投入旁边这公子怀中,夜夜癫狂,岂不美哉?
大婶流露出羡慕的笑容,想想都美滋滋,自己年轻时也是风流人物啊。
可惜现在家里的那位已经对她畏之如虎,每日只想着如何找借口逃避公差粮役。
“大婶,你这人真是奇怪。你管理下你的面部表情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说别人家里考了状元,你合适吗?”
秦守安一边说道,一边从怀瑜那里拿了块银子递给大婶,“谢了啊。”
大婶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