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安拍了下怀瑜的脑门,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家那位书生,多久和你圆房一次?”
怀瑜抬手按住秦守安放在她脑门上的手掌,眼睛争得大大的,像懵懂的小鹿第一次在湖边喝水,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茫然而惊怯。
很快耳根子上柔顺贴服的浅浅绒毛,便被热涨的竖立了起来,像手掌捋了一下青涩的毛桃。
浓厚的羞意溢满眼眸,怀瑜连连摇头。
“什么意思?”秦守安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温和地宽慰: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只是觉得你家的书生好像有点不对劲,要是有问题,我会为你做主。”
“夫妻……夫妻未必要圆房的。”
“草!”秦守安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绝对不是怀瑜自己的想法,而是被别人灌输的,谁会这么和她说可想而知,“那个书生就这么和你说的?”
怀瑜觉得这些事儿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小王爷对她来说终究是更加亲近和可靠的人,便点了点头:
“书生说,夫妻关键是相濡以沫,互相扶持,白首同心,男女之事并不重要,而且容易伤其体魄,精力涣散,而他肾气不足,对女子缺乏兴趣,等考取功名之后,他调养身体,再传宗接代……”
秦守安的鼻根肌和鼻肌抽动了几下,强忍着没有继续骂人。
勾栏中的风流,并不意味着这个时代的女子都开放和大胆,普遍来说男女之事还是羞于启齿的,更何况是怀瑜这种单纯的女子?
这人倒是懂得糊弄,秦守安深吸了一口气,今天必须把这事儿弄清楚。
卵用没有就是卵用没有,非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倒是很符合秦守安对这些书生的一贯印象。
“新婚之夜也没有洞房?”
“拜完堂……他就这么和我说了。他说还要用功,让我去小屋休息。”怀瑜有些担心而惶然地看着秦守安:“小王爷……我,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秦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