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难?以先帝在臣民中的威望,就算是太后也难辞其罪。”秦守安想不明白太后娘娘这么做的用意。
唐婉蓉闻言,稍稍坐直了身体。
刚刚他侧过身来和她说话,着实挨的有些近了,年轻男子火热的气息有些灼烤人肌肤似的。
她的心有些乱,就像远香堂外刚刚点燃的烛火,欲静而不可得,反而被那无所事事的风儿,撩拨的烛影摇曳出各种不堪的形状。
看到他说完似在思量其中种种疑问,唐婉蓉却想起了他在暴打敖遨蛟前说的那句话:
【我已有意中人,只是碍于身份和种种压力,无法表达情意,怎么会钟情一个刚刚结识的女子?】
他这个意中人是谁?
唐婉蓉想去拿起茶盏的手微微一抖,似是连这薄如蝉翼的极品白瓷盏都拿不起来。
以他琅琊王世子的身份,无论是大家闺秀、名媛千金,哪怕是有夫之妇,只要他想,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吧?
除非他那个意中人的身份,根本是说都不能说出口的,到了忤逆社会纲常的地步,百姓臣民千夫所指,宫中勃然大怒。
唐婉蓉脸颊上浮现出薄薄的一层羞怒,他该不会真的因为【守安当娶之】生出了许多旖旎妄想吧?
不至于——不至于——可要是万一,自当好好开解他,前朝历代这些类似的事儿虽不少,但有几个是明智之士所为?
“唐姨,这事儿你是如何知道的?”秦守安思虑片刻后,扭头看着唐婉蓉。
他已经不会再把唐婉蓉当成只会在王府中使小手段勾心斗角的小妇人。
即便先帝有可能只是看在唐清妩的份上,爱屋及乌将偌大财富交给唐婉蓉,而父王又是谨遵先帝谕旨帮助看护唐婉蓉而没有监守自盗,那太后呢?
唐婉蓉就是香喷喷的唐僧肉,谁看见她都得流口水,太后娘娘不动她,绝对不会是没想法!
“知道这事儿的人不多,却也不算少数。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