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扫过归铃篙和房之湄,对其他人倒是熟视无睹。
她再看了一眼秦守安,几天都是书信来往,倒是没怎么见着这命中魔星了,不知怎得现在一见他,脑海中便浮现出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都是别的女子褪去衣衫躺卧书案上,他用仙君风姿一般的笔力,以肌肤为纸,在别人那光洁细腻的后背上纵情挥洒——笔墨汁液。
于是她眼眸也似墨色浓染,乌黑而湿润,低垂下松针似的眼睫毛,转头盯着敖遨蛟,对方正是男体女相的温柔之姿,眉目间婉约多情。
不禁心生厌烦:“丑妇竞簪花,花多映逾丑。你这人哪里来的,大好男子,何必学那相如公子的打扮,头上抹油插花,作娘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