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抱过亲过了,所以这也只是平常之事。”圣珺姑娘给自己打着气,并且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按照以前的规矩,还得非君不嫁,那么我现在怎么做都是顺理成章之事。”
她果然是馋他的身子!
秦守安听着她念念叨叨,看来还真是儿时旧友,可小时候如此亲密的,好像只有荣宝宝和房之湄。
房之湄在外边和三个大丫鬟看戏听曲呢。
荣宝宝?
这更不可能吧……
秦守安这么想着,却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按照常理来说,确实不可能是荣宝宝。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在教坊司玩垂帘见客?
可是想想若不是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够让宫里的重要人物驱使付安书来压场子?
怎么能够让一个九品高手作为贴身仆从般的伺候着?
若不是因为护卫的人身份太敏感太高贵,怎么会看到李白苏辛持刀上前时就那么暴烈出手?
不,还是太荒唐了……只是荣宝宝要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肆无忌惮的胡闹捣蛋,异想天开,她不是做不出来……
秦守安一时间吃不准。
他正疑神疑鬼,忽然下身一凉,竟然是这圣珺姑娘已经掀起他的长袍,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一气呵成,迅速果断。
要知道这时候男子的衣袍服饰构造和女子是有些差别的,一般女子根本不会如此熟练,她果然是非常有经验。
自己这样纯洁的男子,此生中固守的元阳,怎么能够轻易送给这样的风月魁首?
不,若是送,倒也无所谓,这分明就是抢。
秦守安可不愿意,正准备提起裤子翻脸,却听到“啊——”地一声尖叫。
他还没翻脸,对方却好像受不了什么似的。
睁开眼睛,只看见一个仓皇逃跑的背影。
披衫掉落,肩头圆润,脖颈白皙,肌肤如玉散溢着光泽,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