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解释,也只有守安哥哥会这么称呼下人。
“哦,她们啊,有印象。”
“荣青书是活该,他坏事做尽,为人刻薄狠辣,看他不顺眼的人多得是。别说现在只是不见人影,就算哪天在南淮河里漂起来都正常。”房之湄哼了一声。
“沉尸南淮河,太便宜他了。”秦守安不介意表达自己对荣青书的厌恶。
“是啊,亏我还和他有些交情呢。”房之山眉头紧皱,“环采阁附近的告示中贴了文章,说明了荣青书的种种恶行,简直毫无人性,罪当天诛地灭。”
“我也听说了。”秦守安便把告示中提及的荣青书罪行,给房之湄说了一遍。
“呸,我原来还提议和皇后娘娘一起把他打一顿,还好没有,不然我们手脏了洗都洗不干净。”房之湄无比厌恶地说道。
“算了,不提他了,这多半是江湖人路见不平,铲奸除恶。就京都府那些人,想要破案寻人,几无可能。”
房之山挥挥扇子,朝着秦守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说这事了,今天晚上还有一件轰动龙吟城的大事……”
“圣珺姑娘?”
“不愧是世子,消息灵通。”
“什么圣珺姑娘?”
“教坊司的两院魁首。”
“讨嫌,你们当着我的面讲这个?”
“不说了,不说了!”
“我也要去!”
……
……
暮色沉霭,华灯初上,南淮河上花船摇动、水波荡漾,零零散散的孔明灯冉冉升起,仿佛人间往天空中放置了稀疏的星光点点。
宰相府的马车缓缓驶出,在靠河岸的柳树旁停了一下,一个高挑的男子身影跃下静候街边。
没过多久,琅琊王府的马车驶过,男子招了招手,和护驾的韦良宰打了个招呼:“韦护卫!”
韦良宰愣了一下,直到对方说出自己姓名,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马车的梯子,请男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