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风点火,完全撕破脸皮。
“这才哪到哪?”
秦守安能够预料到,荣青书今天肯定会气急败坏,认为秦守安已经做得很过头了。
从荣青书勾结唐忠,利用王府的运输渠道走私那些东西以后,荣青书在秦守安眼里就是门前的一块臭狗屎。
踩上去嫌恶心,但还是要打扫清除才行。
“什么哪到哪?”正在帮秦守安磨墨的怀瑜好奇地问道。
世子常常会自言自语,怀瑜就觉得自己应该接话,以免小王爷没人捧哏会有些尴尬。
“没什么……不是应该在家里呆两天才过来吗?”秦守安也随口问道。
他给三個大丫鬟放假,怀瑜回去没半天就又回府了。
“那边没人,我放了点银子在米缸里就回了。”怀瑜撅了撅嘴。
她下意识地用“那边”指代家里,其实主要还是没有太多归属感。
她人生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王府后院度过,在那边没有子女,没有培养出家庭的亲情。
在情感上就难以亲近,只觉得按照社会伦常履行一些职责义务就可以了。
“为什么放米缸里?你没托人和他说银子放哪吗?”秦守安习惯性地关心着身边的人。
“托人的话,万一那人起了歹心,找机会偷了去呢?”怀瑜在这些小事上还是很机敏的,“他总要自己做饭吃,迟早会在米缸里找到。”
秦守安点了点头,怀瑜还是有点脑子的,看上去比月卿和晗心好像聪明一点?
不过,可能就一手指甲那么点……有鉴于她还在怀疑秦守安的肾,那么秦守安就对她的脑保持怀疑,比较公平。
月卿和晗心嫁的都是王府管事,虽是奴籍,但是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王府的管事做得好也能像唐忠唐诚那样掌握大权。
只要不像唐忠那样猪油蒙了心,一辈子衣食无忧,也不用服役纳税。
一家人可以安逸稳定地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