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算计超品的世子。我看他是想谋反!得把他打下天牢,严加拷问才行。”荣宝宝随口就是一顶谋反的帽子送了出去。
太后微微皱眉,盯着荣宝宝,荣宝宝便双手叉腰,显露出些正式和严肃的气势来抵抗太后的威严。
“朝会上,皇帝踹了两位谏议大夫一脚,温和礼掉了一粒牙齿,满口鲜血,倒是十分唬人。不过据说皇帝早就对他有所不满……事出龃龉于双方在教司坊东院碰面,皇帝去过几次教司坊,你知道吗?”
太后没有在意荣宝宝的胡言乱语,且不说谏院本就可以风闻奏事,正四品官员能那么随便打下天牢吗?
反正皇后也不用太聪明,只需要早点怀上姓秦的血脉就行了,而荣宝宝怎么看都是好生养的。
太后瞄向池底,荣宝宝正很不安分地踢着脚,让人不禁想起有诗云:芳草萋萋鹦鹉洲,白云千载空悠悠,床前只见明月光,欲得羌管悠悠霜满地。
哎,光有一块好地,没有耕地的牛,也没有春来萌发的种子。
“我怎么知道?我出宫一般只是去找房之湄玩儿。”荣宝宝警惕地说道,以免太后生出怀疑来,调查清楚她不止去找了房之湄,还常常会去找陈若素,看陈若素有没有试出各种好玩的的药剂。
“皇帝去哪里了,你怎么知道?你现在是皇后!”太后神情威严地瞪着荣宝宝。
荣宝宝连忙缩了缩身子,在水面上只露出眼睛,嘴巴在水下面咕噜咕噜地吐着气泡,心中却颇为不服。
太后既然都知道皇帝去了教坊司,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的?每次都去了多久?喜欢找哪位姑娘?
只怕是教坊司里早就被你安插了比宫中更密集的侍卫暗哨。
如此,还需要荣宝宝知道什么?
根本不需要她关心了,现在荣宝宝只想早点陪同完太后在寂静照鉴庵养身的日子,然后去找房之湄放风筝。
说不定房之湄早就擅自放了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