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拾遗的知情人,认为这是外戚和皇族的一次交锋和试探。
作为被参劾的一方,这时候应该做些准备的,但秦守安啥也没做,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练功,就是在教三个大丫鬟跳新的舞蹈,还给府内乐娘们写了她们有点难以理解的奇怪歌曲与乐谱。
他只是顺便想了想,如果需要自辩,说些什么废话比较好。
让他意外的是,太后娘娘既没有直接传旨训斥秦守安,也没有召他入宫自辩……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道是司马玺和那几位谏院拾遗,其实根本就没有参劾秦守安?
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谏院的拾遗是朝廷命官,得罪了琅琊王府,最多担心会被不讲规矩的秦守安打一顿。
可是得罪荣青书……前途怎么样难说,要是被人在官场中构陷,下场比被秦守安打一顿要凄惨太多。
总之,太后没有动静,秦守安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秦守安让明士隐和韦良宰打听消息,也有些收获。
“有天晚上司马玺和一众才子举行了个诗会,荣青书原本答应要来的,很多才子也是冲着能结识荣家子弟才肯参加,结果直到亥时过半,他都没有现身,让司马玺很没有面子。”
明士隐有意放下身段,去接触这些末学后进,很容易就混得风生水起,他没有直接去参加司马玺的诗会,但依然收到了消息。
这事儿大概就能够说明,荣青书的策略行不通,他发现谏院没预想的那么有效,对司马玺等人就不再热络。
“荣青书开了一家妓院,最近正在筹备开业。他财大气粗,从龙吟城中各处青楼妓寨中买走不少头牌和红姑娘,让各家的老鸨子们怨声载道的,好像教坊司也会临时借人过去给他捧场。”
韦良宰佩服地拱了拱手,接着说道:“他们也来王邪风月楼撬墙角了。好在小王爷英明,上次暗访楼里,让二掌柜降低了抽水,给姑娘们重新签了宽松些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