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穿的裙子下摆三寸是半透镂空的纱,遮不住她的小脚儿。
一看到秦守安,就想拉裙子,脚跟生出些灼热的烫,好像已经被他抓在手中似的。
只是唐诚就站在旁边,唐婉蓉也不好说什么,偷偷剜了他一眼。
秦守安有些不解,她这么剜他一眼干什么?不是说好要上下敦睦吗?
唐诚把唐忠和人勾结,走私红罂草膏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守安皱了皱眉,红罂草膏其实就是鸦片,危害可想而知。
有识之士早就意识到了这种东西必须管制,一旦泛滥祸害无穷,只是从这种东西传入新秦以来,因为数量有限,却受到了许多医师的推崇,民间使用并未泛滥,所以官方对私自吸食红罂草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忠和人勾结走私红罂草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具体数量虽未可知,但绝对不是少数……王府大管家参与其中,能是小生意?
“如今龙吟城中,市面上是否已经有大量红罂草膏在售卖?”秦守安问道。
“刚刚翻过账目,王府的医馆中,最近并没有增加红罂草膏的进货量。”唐诚摇了摇头,“初步怀疑,这些红罂草膏是为专门吸食它的养身馆准备的。”
养身馆?秦守安暗暗冷笑,“怎么说?”
“其实龙吟城中一直有人吸食此物,他们常常聚集在一起吞云吐雾以为风潮。时下有士子曾言,吸食后文思敏捷,下笔如有神助。”唐婉蓉留意着秦守安的神情,他似乎有一种强烈的厌恶。
“这东西广泛流传开来,新秦连百年基业都撑不到。”秦守安对此深恶痛绝。
他只想当太平盛世中的王爷,要是这个国家被祸害的千疮百孔,满目皆是犹如行尸走肉的烟鬼,这王爷当的又有什么意思?
“这么严重?”唐婉蓉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去。
对她来说重要的是唐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