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贴了过去,坐腿入怀,卖弄风情。
“热闹。”秦守安淡淡地说道。
“王爷在这里出事后,王邪风月楼封了一段时间。据说经过京都府的调查,抓了那西域女子和一批人,但王邪风月楼并非有意谋害王爷,考虑到事涉周围民生,便准许在监管下重开……所谓的监管,其实就是京都府每天换着人来吃花酒罢了。”韦良宰说道。
他压低了声音,依然有些忿忿,显然觉得处置太轻,而且调查过于草率,抓的也是一些小鱼小虾。
据说王邪风月楼的银子一箱一箱地送出去,甚至送到了琅琊王府。
这事儿韦良宰也是捕风捉影,倒是不敢和秦守安乱说,以免秦守安认为他也是挑拨世子和亲王妃之间的和睦。
“京都府?他们哪里做的了这个主,背后还有人。”
秦守安说完,转身走进了包间。
酒过三巡,一个身穿圆领窄袖袍衫,头戴巾帽,自称是二掌柜的男子敲门而入。
“小……小公子,酒菜不合伱心意?”
看到满桌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二掌柜陪着小心,笑呵呵地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韦良宰粗声粗气地说道,他来过这里几回,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二掌柜,心生防备,伸出手指头把他戳的后退了一点。
二掌柜却并不生气,依然笑容满面:
“那是本店招待不周,几位不如上到楼上,听听曲看看姑娘们跳舞,消消气?”
“既然知道招待不周,为什么来的不是你们大掌柜,派了你个二掌柜来?有没有诚意啊!”韦良宰继续扮演着恶仆的角色。
“大掌柜嘎了。”
“原来如此……酒菜这么难吃,该不会是从你们家大掌柜的白事席上撤下来的吧!换你的能不能好吃些?”
“啊!”二掌柜原本陪着小心,听到韦良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