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有警惕,夏风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觉得,你爹一个流放之人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图谋的?”
魏斯年睁大眼,他们竟然知道他们一家的底细?
自从家中受到牵连被判流放,到了一眼望去都是黄土地的凉州境内,他的母亲因过不了贫苦的日子而转身嫁给了别人。
母亲将他也带走了,可在那户人家,他被当作卑微的家奴,大夫人每日让他去马厩喂马,清理马厩,母亲见了,却说让他忍。
他不愿意忍。
若是在溪柳村, 他父亲肯定不会让他被村中别人家的孩子欺负后还让他道歉,父亲一定会给他讨回公道。家中就算清贫些,父亲也不会给他安排又脏又臭又做不完的活计。
半个月后,他偷偷跑回了溪柳村,可他父亲却不见了。
他问遍了村里人,村里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他去了周遭其它村镇,发现其它村里也有失踪的人口。
可惜凭借他自己的能力,根本查不到父亲到底去哪了。
魏斯年握了握拳,他一定要找到父亲。
就这样,魏斯年随着夏风余良几人走向了通往清源县的路。
蟒山这边,萧明环被马匪和县兵前后夹击,最后他被近百禁军护着溃败而逃,在山中躲了起来。
州牧府上。
宅邸深深,比起中原的建筑,凉州的宅子墙体厚实,院落很深,一重门深入一重门,虽也有中原地区的建筑特色,却极显粗矿,并没有京都的富丽堂皇,也没有江南的秀丽典雅。
罩着精美琉璃罩的烛火将室内印的亮堂,室外寒风呼啸,室内因铺了一面火墙,温暖如春。
一穿着紫色锦绣长袍容貌轩昂的男子坐在堂中上首,看完纸条上的字,眉眼之中虽也有疑虑,但那点子疑虑却在事情的走向比他预想的更好后全部化为喜悦,最后他连叫三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