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于我有恩,一顿便饭我若再收银子,可真是没脸见他了。”
他迟疑的看向万瑾澜,问萧沣:“这位小兄弟为何一直不开口说话?”
萧沣:“他天生有口疾,不能言。”
万瑾澜适时垂下头,做出一副黯然神伤又自卑的模样。
殷文连忙致歉,“是我多嘴了,你二人随我来,我们村中距离镇上有些距离,你二人晚间想必也没有地方去,今晚不若在寒舍歇下。”
两人是真的没地方去了,这村子离他们昨日上岸的地方还隔着一片山脉,方向也不同,应当暂时是安全的。
殷文将二人带到了后院的一间屋中,屋中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张矮桌。
不消片刻,又端来了一盘熏兔肉,两大碗米粥,一盘自家腌制的莱菔,以及一大碗鸡汤。
“你二人自便即可,若要用热水,去厨房自己烧,我夫人这两日身体不舒坦,便不来招待二位了。”
殷文非常客气,做事也很周到,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万瑾澜看着萧沣:“我先吃,一柱香后若是无事,你再吃。”
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她们也不知道殷文是不是真的像表现出来的这样。
总要留一个以防万一不是?
萧沣还未说话,就见她端起热腾腾的鸡汤吹开金黄的油脂后喝了一口,随即露出满足的神色。
他幽幽的说道:“瑾澜果真爱我良多。”
万瑾澜咽下鸡汤,面皮微微发烧,“你别担心,我会给你留下一半。”
萧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