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根本没法烤干。
两人明明筋疲力尽, 却还要互相上药, 将衣物烤干, 最后喝下并不算干净的烧开的热水。
万瑾澜只紧着二人穿在里头的衣裳烤,有血迹的外袍干脆扔进了火盆中。
借着火光,万瑾澜找到了米缸中的糙米,又放进陶瓷瓦罐中煮出了食物的香气。
这是二人在流放以来吃到的第一顿热食。
将瓦罐中的糙米粥分食干净,两人穿好略显单薄的衣裳,万瑾澜留下了二十两碎银放在了石床的被褥中,一掀开就能看到。
天色还黑着,两人却不打算继续在此停留。
萧沣见她衣衫实在太过单薄,面色都泛起了青白,干脆将自己的衣裳又脱下来一层。
这一路以来,路上条件不好,万瑾澜能感受到萧沣在尽他所能的照顾她。
万瑾澜正要拒绝时,指了指草棚上方,“那挂着的是不是兽皮?”
萧沣回头抬眸一看,伸手一摸,还真是。
他将兽皮取下来时,一个黑色有些沉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火盆中的余烬照亮了这东西的全貌。
万瑾澜迟疑的问道:“这是机驽?怎么和机驽不太一样。”
萧沣想起先前老者在外手中握着的东西,将这东西握在手中,迟迟没有按下去试验这东西的威力。
万瑾澜眼中有火光在跳动。
萧沣将东西放进了背褥中, 和碎银一起。
一共三条狼皮, 萧沣用长刀将狼皮划破,最后二人裹的没有丝毫体面,像是住在山中的野人般。
收拾干净所有痕迹,两人很有默契,趁着夜色出了草屋,进了山中。
脚上的水泡被挑破,穿着湿潮湿的鹿皮靴,走起来还格外难忍,身上的伤口虽然处理了,但疼痛感却比之前更为明显。
一夜未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