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对面,“觉得房陵不好?”
二人有一种无声的默契,不需要挑明就知道对方说的什么。
房陵地处京都东南,离长安城不到千里。
流放地也有讲究,不足千里、一千五百里、两千里、三千里。
越远越苦寒。
比起西南瘴气肆虐、苦寒的宁古塔和寸土不生的西北边疆,房陵堪称一声宝地,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萧沣道:“他既想彰显自己的仁德,又想牢牢将我握在手心,留在京都,他如鲠在喉,心里或许还有一丝愧疚,流放房陵,他或许如释重负,或许杀心依旧。”
如此,也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