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俞七却黑了脸,叽里咕噜的一通骂,还来推搡。
“你随我出去,他说放出他的宝贝时有外人在场可能会受惊,造成不可预估的后果。”
万瑾澜还是不放心,镇国公用眼神示意她出去。
到了门口,镇国公说,俞七儿子的前程还指望着他,他不敢做什么。
“苗寨的人不是非常排外?怎么主动接触外界了?”
万瑾澜在西南比在京都自由多了,随着大兄去过大魏的边境,也了解不少西南部族的风貌。苗寨在西南,属最神秘的部落了。
镇国公道:“苗寨几大姓氏在闹分裂。”
两人还没说更多,俞七就从里头出来了。
“如何?”
俞七将竹筒挂回腰间,嘴绷的有些紧,与镇国公一番交流后,镇国公的神色也变的凝重了不少。
“父亲…”万瑾澜心急。
“是蛊虫,俞七说这种蛊虫很特殊,月余内人暂时不会致死,但之后若没有解药,就会慢慢耗尽精血而亡。”
万瑾澜算了算时间,萧沣已经在府上躺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些日子能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少。
“他不能解?”
镇国公神色难看的摇摇头,“他说这种蛊虫是以养蛊人的血喂养而成,解药也得含有养蛊人的血。”
俞七还在一旁比划,生怕因为自己没发挥作用,他儿子的前程被耽误。
“我若是强行解蛊,他只有死路一条,死前还会非常痛苦,死状也非常凄惨。若是别的蛊虫,我还有办法,可是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
万瑾澜听了父亲的转述,深吸一口气,难免有些气恨,若是蛊虫能杀人于无形,那苗寨的人岂不是想杀谁就杀谁?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事?
“你能不能找到养蛊人?”
万瑾澜问题问出后,俞七神情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