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机来了!
濮良没想过放弃。
跟在天命之子身后,危险是不少,可也是一桩大机缘。
谢九娘不好意思道:「前辈是个值得令人敬重的,晚辈岂敢真当您的主子。若您心里过不去,我们可以认个干亲?平时当亲戚来处着。」
「认干亲?!」
朱雀不可思议道,「小徒弟,你要给自己找个爹么?」
谢九娘闻言脸色一滞。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濮良想到那个画面,打了一个寒颤,「当家臣挺好的,在宗门里都说了,你收我当家臣。」
谢九娘心里古怪极了。
居然有人上赶着给人当家臣的。
家臣的地位略高于家仆,却也还是仆。
上次在宗门,除了不熟悉外,是她看到他的状态不对,暂且先答应的,并没有真把他当下人的意思。
现在看到濮良坚定的态度,谢九娘只能无奈道:「随你。」
谢九娘又去悟道茶树前,摘下一片叶子,递给小朱雀。
朱雀高兴地将叶子吞下,再向濮良吐了一小簇白色的火焰。
白焰瞬间融入濮良的体内。
谢九娘看着濮良脸色剧变,再强忍住不动,渐渐的面容扭曲,皮肤上还渗出异样的血,这种鲜血仿佛有意识似的,从身体里逃出来。
然而,又被白焰焚烧干净。
白焰颇为神奇,真如朱雀所说的,让烧什么就烧什么,连濮良的法衣都没有被毁掉,还是安好如初的模样。
濮良此时只想骂娘。
这就是有一点痛吗?
朱雀对于有点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烈火焚身,浑身上下,包括心肝脾肺肾,就没有一处不痛的,还是痛得死去活来的那一种,连他这样能忍的人,都痛得恨不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