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而令公孙止意外的是,他只是打坏了那荆棘铠甲,可那炉钎却一直在发出痛苦的嘶吼,就好像这荆棘铠甲才是祂的本体一样。
而随着炉钎的嘶吼,祂的力量、速度、反应竟然还能不断提升,使得公孙止颇有种猝不及防的感觉。
可好在对方力量提升再多,他有人皇剑的玄黄少阳鞘在,可以完美地抵消掉那对方传递递过来的反震力。
也就是说,他力气是比对方小一些的,但在没有反震力的情况下,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出手!
这样一来,双方的差距就没那么明显了。
因为他力气虽然不够,但是以挡格配合脚步,就足以完成防守了。
但进攻方面就不同了。
感受着那炉钎的嘶吼声越来越大,公孙止也意识到对方的压抑越来越强,似乎到了某个界限就该要迎来什么变化了。
下一刻,他知道了那变化是什么。
荆棘铠甲已经不能看了,到处都是变形以及碎裂。
而炉钎也似乎将自己压抑到了极致,然后猛然间伸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扯下了一块铠甲类的碎片!
“嗤拉!”
像是什么东西被撕扯下来的样子。
公孙止然看去,却见那撕扯下来的甲片后面竟然是倒刺勾着的一片血肉!
这炉钎脑子有病吧,穿着一套‘铁处女’在作战呢!
姜思白远远的看到这一幕也是心中暗骂一声‘变态’,还好他把这种对手交给公孙止去应对了,不然他自己对上也会觉得有些膈应。
这炉钎不但喜欢折磨人,更喜欢折磨自己。
祂一片片地撕下身上已经碎裂的甲胄,然后也将祂身上的血肉一片片地给撕扯下来。
这使祂痛苦得发狂,但是在痛苦的嘶吼间又渐渐地混杂了癫狂的笑声。
总之就挺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