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有些慵懒地说:“嗯,还不够,至少要有点苦战得脱的痕迹吧?”
赭姮惊怒交加,又是这个‘以色愉人的村妇’!
姜思白从善如流,当即就弹出了多道指风,将这赭姮身上割出了一道道伤口,模仿了刀兵创口。
血流了一地,随后他就被快速地治了个半好。
就是那种伤口刚刚收口,但却时不时有血水渗出的样子。
任谁来看,那都是苦战得脱的模样。
只是赭姮看着姜思白的模样简直像是在看魔鬼,他此时痛得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求饶的色彩。
其实这是个怕死也怕疼的人,只是更好面子而已。
可惜,他本身或许也有才,只是不足以让公孙止为他多做考虑罢了。
是以这赭姮又被赶了出去。
元铃笑吟吟地说:“倒还真是期待这位‘无双上将’还能有什么战绩出来。”
公孙止笑道:“恐怕会很难了,毕竟入蜀通道已经打通,这蜀北之地已经完全向我打开。”
“蜀北城池可就无险可守了,我的将军们就足以攻城略地。”
姜思白道:“看你这进兵之势,蜀北地区恐怕在一两月内就能攻下,届时你的瑶姬也要临盆了吧?”
公孙止点点头说:“是啊,这次战争倒是前所未有地轻松,能够眼看着我与瑶儿的子嗣降生,也是一件幸事。”
姜思白颔首道:“行了,那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了。”
说着他便与元铃一步离去,随后一同来到了山关内守将府邸的某个房间外。
他们也没进房间,只是一同站在屋顶看风景。
元铃忽然说:“他们怎么还没完事?”
姜思白无语地看着她说:“你说的‘他们’,是我们的身体啊。”
“再说了,那是在正经地阴阳交融共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