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国官员谁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亚父’存在。
而为了以示尊敬,他们平时提到时也都会跟着公孙止一同称呼姜思白为亚父。
姜思白总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
他摆摆手说:“不必多礼,我乃方外人,无需世俗礼。”
话音落下,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这蜀地还有许多地方没去过,他正要都去走一走。
就像当初他走京畿一般,他要将断罪碑先铺满这个地方。
当年他以断罪碑瓦解了黄岭军,现在他一样可以用断罪碑瓦解这天堑守护的地方。
而当他离开之后,步氏父子相顾无言。
他们对姜思白的突然出现以及突然离去都感到惶恐。
步渊语气艰难地问:“父亲,看起来这蜀地也要难安了,我们还要继续吗?”
步质静静地思考了一下,随后摇头道:“不,我们回去。”
步渊问:“不走了?”
步质道:“看起来那大周乃是天命所归,我们何苦与天命周旋?”
“更何况,你小妹的情况你也不是没看见,现在看起来蜀地的确不是处善地。”
“回去吧,然后为父会上表朝廷求个一官半职,也好继续照料你们。”
步渊深吸一口气说:“父亲,那我也去求官吧。”
步质说:“好,我们都去求官。”
“现在,我们回船上去。”
步家父子彻底下定了决心,便匆匆离开了香满楼回到了自己船上。
回到船上,他们发现原本病恹恹的步家小姐果然精神了许多,看起来面色红润好像十分健康的样子。
不止如此,船上许多精神出状况的家丁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好转。
见此情形,步家父子更是明白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