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要试图用平和的方式安抚阴戾。

只不过用处不大，但因为也能稍稍抚平自己的心灵，这才一直留着。

如今两人念诵此经文，倒是真的‘专业对口’了。

这些因他们而死的灵性渐渐地抚平了躁意。

事实上有躁意的也就是那野鸡的灵性而已，但也不多。

植物的灵性本就很平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木讷。

它们并没有自我意识，死了也就死了，在两人诵经的过程中就开始慢慢归入虚空。

而那锦尾野鸡的灵性则是稍稍多停留了一段时间，也散去了躁意归入虚空。

这个过程被姜思白清清楚楚地观察在眼中。

随后他的目光穿入虚空，意外地发现他们周围围拢了不少虚空中的灵性，正在听他们诵经。

只是隔了一层虚实的界限，这声音传递到虚空里时早已经变得断断续续了。

姜思白暂时没有理会这些围拢在他们身边的灵性，而是看向那只野鸡的灵性。

它没有和这些形貌丑陋的灵性一般围拢在虚实边界上，而是一路向虚空的深层飘去。

姜思白的目光一直追着它，直至隐约看到了那条熟悉的浩瀚无比的真灵长河……

【原来是它，灵性若如了却一切牵挂，就是汇入这真灵长河中吗？】

他心中猜测着，随后又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虚空的探索需要一步步来，他对虚空可是充满了敬畏，总觉得这里面有着许多他无法理解的可怕存在。

“真没想到虚空竟然还有这样的功能，所以人死后，灵魂的最终归宿也是那条真灵长河吗？”

“不过那些眷恋现实不愿离去的灵性又是怎么回事？”

元铃忍不住思考了起来。

她刚才共享到了姜思白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