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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很快又平复了下来。

小屋内传来了温柔的女声：“自然可以，它们可以被任何你喜欢的人学会。”

这个声音在姜思白脑中轰然响起，就如同是一道金科玉律的天宪般。

与此同时整个梦境也因此开始快速崩塌。

姜思白忍受着痛苦，咬着牙询问：“阿母，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同样崩溃中的小屋起初没有什么反应，就在姜思白意识要归于混沌的一刹那，他听到了：“灵明无垢，心证真如……”

姜思白一个恍惚就脱离了这个梦境。

只是他没有醒过来，而是真的疲倦欲死地昏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他才疲倦地醒了过来。

“灵明无垢，心证真如……”

他还记得这句话，哪怕是头疼欲裂也不能让他停止对这八个字的思考。

这好像是对某种境界的描述，或者说应该是对某个心境的描述。

他知道这个境界对于他来说很重要，似乎只有做到了这个境界他才能有资格做一些事情。

不过此时他暂时将这事放在了脑后，因为他得去送他的铃铛儿回山了。

等等……

姜思白忽然间莫名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在心里那么熟练自然地称呼掌教为‘铃铛儿’？

这有些不太对劲吧？

昨夜的梦境有些记不清了，反正当他再看到元铃的时候就是整个感觉都不对劲了起来！

元铃看到他是喜滋滋的样子，就是不知为何总忍不住偷眼看姒婳，好像忽然就挺怕她的。

而姒婳倒是没什么。

就是冷不丁地总是会甩个看元铃不顺眼的眼神，让对方一阵心惊肉跳。

至于大白，则是看到元铃就下意识地夹起了尾巴缩着脑袋躲在姜思白身后，就也莫名